我的期望
1998年我国向国际电信联盟(ITU)提出了TD-SCDMA(以下简称TD)作为第三代(3G)移动通信系统的一种标准,这是中国电信史的破天荒第一遭,与欧洲的WCDMA及美国的cdma2000并列为世界三大3G主流标准,标志着中国在信息通信领域的自主创新的萌芽。十五年后的今天,TD正以G3为标志,戴上“中国人自己的3G”的光环大张旗鼓地在中华大地推行,手机井喷式地爆发增长,TD一个月的新增数比WCDMA+ cdma2000加起来还要多。表明TD开辟了移动通信技术的新航线,TD开恳了电子信息产业丰收的处女地,高度评价TD为中国信息通信领域的神六是当之无愧、毫不逊色的。正是在TD的基础上,沿着它所开辟的新航线演进,中国提出了TD-LTE作为第四代(4G)移动通信系统的一种标准,已经获得国际电信界的广泛认同,正在全球各地昂首阔步胜利前进。
今天我们回首过去的15年,TD从标准提出伊始就被国际利益集团围剿,就象红军长征那样,每前进一步,都会遇到前堵后追,历经千难万险:第一次危机——胎死腹中,第二次危机——夭折摇篮,第三次危机——与狼共舞,经历那么多年的艰苦奋斗,才迎来了灿烂辉煌的局面。
中国自1987年开始建设TACS模拟移动通信网,1994年又着手建设GSM数字移动通信网,迅速发展成全球第一大网,运营业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可是偌大的市场却没有带动中国移动通信的工业崛起,相反,原电子工业部的一百多个企业大都举步维艰,陷于困境,甚至倒闭破产。这种强烈的反差,不能不引起业界忧思:中国移动通信丢失了第一代,错过了第二代,第三代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在“以市场换技术”方针的误导下,中国丢失了市场,却没有换来技术,沉痛的教训使人警醒:必须自主创新。
就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十五年来我与丁守谦教授一直为推动我国通信领域的自主创新奔走呼吁,对3G的TD、农村通信的SCDMA、宽带无线接入的WAPI、专业移动通信的数字集群和无中心系统等等项目从标准制订、发展战略探讨、攻关、宣传甚至上书,倾注了全部心血,先后在报刊、网站发表文章、访谈上百篇。现阶段国家提出坚持自主创新,建设创新型国家,在如此宏伟的国家战略的大环境下,仍然遇到国内外重重阻力;因此,在清华大学高旭东教授的建议和支持下,2006年我决意将七年来为通信自主创新而呐喊的文章整理成集《创新的忧思——透视中国3G技术发展》。随后,丁守谦教授将他为3G大辩论、网站访谈的多篇文章,特别是他在信息显示方面的研究成果,2011年集结出版了《创新的呐喊——让中国3D与3G比翼高飞》,这两本书是姊妹篇。希望能为冲破因循守旧的樊篱,开辟自主创新的航道起点作用。
今年2月28日我与金履忠、丁守谦三人联名通过网络媒体、博客、微博发表《致各级领导及仁人志士有关发放4G牌照的公开信》,呼吁以自主创新的TD-LTE 4G标准一统华夏,平分天下——建议全国3个运营商都只发放TD-LTE一种牌照。据粗略统计这一呼吁书约有数十万人见到,引起了业界强烈的反响,极大多数人在评论中是表扬、赞同的,但也有一些人质疑,少数人表示反对,只有极个别的人甚至还骂几句,这一切都很正常,我们对所有重视这一问题的人表示衷心的感谢。由于公开信不可能长篇大论,很希望各级领导能看到,我们曾几易其稿,加以精炼,只有2200多字,有些问题不一定能说透。3月开始利用《IT商业新闻网》新开辟的《关于4G 专家们有话要说》专题,我们与一些志同道合的中青年一起分成若干个课题来较充分地阐明我们的观点及理由,也作为对各种意见的答复,8个月来发表了25篇文章,以期获得各界仁人志士的理解与支持,通过交流讨论,逐步得到正确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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