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贺铨说,未来的智能手机里将装有更多的传感器,可以解决更多的问题。
他说,未来,只要你带着手机出门,如果摔了一跤,过了一定时间还没有爬起来。你所携带的手机就有可能立即做出判断,自动拨号给你的家人或者医院。
“这样,还没等你爬起来,救护车就已经来了。”他说,“为什么?因为你天天用手机打电话、发短信,它早就清楚你是老人还是小孩,男的还是女的。”
微软研制26种语言手机
邬贺铨还说,最近微软正在开发具有26种语言的手机,全世界基本的语言都包括了。“你在电话这边用中文说话,对方听到的有可能就是英语,”他开玩笑说:“将来学外语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了!”
邬贺铨接着说,以前在手机上还不能画漫画,现在我们除了可以用手机发照片、视频,还可以在上面画漫画了。“将来,除了冰箱、洗衣机、微波炉的功能,手机将具有所有家用电器的功能。”他笑道,“所以,将来出门什么都可以忘记带,就是别忘了带手机。”
宽带费用还有降价空间
在现场提问环节,邬贺铨坦承中国的宽带费用还有降价空间。他认为运营商应该减少内部的成本,更多地还利于用户。
记者问,中国的宽带费用在全世界来说都是比较贵的,中国的电信网络收费跟服务不成正比,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邬贺铨说,在宽带费用的绝对值上,我们并不高,但相对于人均的可支配收入就高了。我们固定电话的上网资费大约占网民收入的4%左右,这些网民可能还打手机,手机的资费又占到4%至5%,两项加起来占到收入的9%,而发达国家网民的通信支出只占收入的4%左右。因此,我们的宽带费用相对值比国外发达国家高。但我们国家的发展水平比国外低,我们的人均收入低,所以,显得我们自己感觉资费高。当然这里也有降价的空间,最近国家提出推动宽带化,提速不提价。
此外,我们的宽带费用高,还有一个因素成本问题。按道理,铺光纤,城市里最容易,一根光纤到大楼,解决了几百户的问题。但现在,我们是通信成本低的地方收费高,而在通信成本高的地方反而收费低。我们的运营商是拿城市的收费去补农村。发达国家都有普遍服务基金,用这个基金来补贴农村。而中国的运营商则靠提高城市价格来补农村。所以,我们一直在呼吁国家要建立普通服务基金。国家有《公路法》、《航空发》等等,唯独没有《电信法》,所以在电信领域我们无法可依。(魏慧)(王熙)(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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