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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乐平:与时代谐振
2008年5月12日 16:07    通信世界周刊    评论()    
作 者:李新苗

    这是韦乐平在当中国电信总工程师期间,自认为最欣慰的事情之一。

    事实上,韦乐平一直认为,能进入邮电部和中国电信工作是他的幸运。能够直接接触、参与我国电信的大发展,特别是有幸参与一系列事关电信技术发展大局的讨论、咨询和决策,包括光通信的发展、SDH的发展、波分复用WDM的决策、干线光纤的选择、接入网的发展、IP和ATM的抉择,DSLLAN技术的抉择和发展、软交换的决策和发展、固网智能化的发展、CN2的提出和建设、IMS的发展策略、三网融合IPTV的发展,移动制式的选择和后续演进路线,如此等等,“既亲切又激动和欣慰,总算没有白活,为我国电信业的跨越式发展尽了一份力,做了一点贡献。”他说。

韦乐平被原信息产业部的一帮同事戏称为“只知道干活的白薯”。

    弹指十年

    经常会有“挑战”找上门来。驰骋在技术前沿的喜悦和风险都极具挑战性。

    身处电信行业,唯有孜孜不倦地学习才能了解和掌握最新、最前沿的技术。当然,辛苦这一辈子也是一种享受和快乐,生活十分充实,时间总是不够用,总有那么多东西要学习,那么多事要干,那么多问题需要思索。但韦乐平觉得值了。

    十年前,他在全国邮电局长会议上公开提出了网络IP化的大趋势,会后好多人或电话或面对面,要跟他进行讨论和辩论。当时还有一位官员私下笑话韦乐平,认为他提出的未来固网的变化属于无稽之谈,断言固网“一万年也不会变!”如今弹指一挥间,十年的功夫,网络的IP化人尽皆知。

    这样的故事很多。过去在部(原信息产业部)里争论的更多,因为任何一个问题都可能有不同的意见,可能会争论好久,“我现在可不能乱说,又会引起争议。”韦乐平说到这里又笑了。

    时至今日,韦乐平认识到,认识一个复杂的技术问题需要给别人时间,需要让他们去消化、理解。“若想办成一件事,没有策略和耐心不行”。所以,韦乐平现在自认为“学术性格”相对温和了很多。

    另一方面,业界仍存在着创新之难。韦乐平举例说,美国拉尔夫·L基尼在其《创新性思维》一书中,强调技术创新的无穷尽。但他认为,对网络技术创新而言有三大基础是不可更改的。一是光通信,二是移动通信,三是互联网原则。技术决定市场的前提,是出现了重大的技术突破,堪比移动、光通信、互联网等原创性的、巨大的、全局意义上的突破,但目前包括NGN、4G等技术都是在原有基础上的跟进和演进。还看不到有某种技术能进行如此巨大的全局性的推动。

    这几年

    “我现在最大的进步是看问题和处事的方法,已经不仅仅局限于技术”。对技术应用最优化的方式就是“从产业链和市场经济规模出发考虑。”这条路并非一开始就确立下来的。

    韦乐平认为自己无论哪段生活,都跟技术有关,有非常强的技术情结。

    当今社会普遍存在的技术现象之一,就是最先进的技术不一定能满足市场的需求,具有最大市场的技术不一定是最先进的技术。这位技术管理者对这种现象进行了分析后,决心要走一条遵从市场呼唤的路子。

    说到“为市场竞争份额而打拼,为生存而斗争”时,他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用更宏观的角度分析问题,开始考虑产业链和市场规模,并将各种综合因素,逐步应用到实际工作当中去。韦乐平对中国电信研究院的年轻人说,我这么大年纪都还在不断学习,不断改变,你们这么年轻,更要勇于改变,不断适应发展的需要。

    当大家都去关注当前的发展时,“必须要有这么一拨人,能看到三年之后的技术应用,并能前瞻地、有步骤地开始着手做准备。”

    “技术运动”

    韦乐平的办公室里有个小型跑步机,主人基本上很少用到。即便如此,每周末至少一次的乒乓球运动,不轻易中断。

    韦乐平年少时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地质学家,可以到处走走看看,满足他好奇心强的特点。但当时身体的状况不允许他去达成这个理想。在长期忙碌的工作中,现在能保留的惟一一项运动就是打乒乓球了。韦乐平对乒乓球运动的选择基于三点原因,一是从小有兴趣;二是这项运动具有技术含量,符合技术人员的要求;其三,这项运动还具有治疗血糖高的效用,充分兼顾治病和兴趣爱好的需要。

    精神状态一向很好,体态又不胖不瘦的韦乐平,拍着自己的肚子哈哈一笑:“其实我从小就身体不好,现在五脏六腑全是‘处理品’,浑身上下都得过病。从小就得过肺病淋巴结核、胃溃疡、肝炎、心包心肌炎,现在又是糖尿病”。所以,现在忙里偷闲中他更习惯于享受这一个多小时的乒乓球运动所带来的汗水和快乐。也因此,小时候曾多病的身体,最近这些年反倒越来越好了。

    他喜爱自己的专业,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屡有建树。当问他如果有机会如何重新选择职业,他的回答是“医学教授”。几年前在清华大学做报告时他与学生进行对话,一位博士生曾如是问过,他回复的理由是:当教授具有一系列他喜欢的优势,诸如学校宽松的学术氛围和时间安排,不禁锢、不腻味。另外,他选“医学教授”是认为医学知识相对比较稳定,有很强的积累性,例如人的几百根骨头5000年没有变过。或者这个选择跟他出身医学世家有关,也可能是跟切身感受有关,当‘医学教授’,“不必像搞当代通信的,差不多5年左右知识就几乎快折旧完了,我这几十年记的十几本笔记95%的内容没用了,自己个人年轻时的各种爱好也几乎都放弃了”。韦乐平说。

[1]  [2]  [3]  [4]  编 辑:周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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