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物联网遭“嫌弃” 环保科技是愿景
通信世界网
作者:       2017年2月21日 21:29
僵尸物联网

所以我觉得,MIT做的十大突破技术评选,跟商业这块有相似的地方,有时候又完全没什么关系,它注重的是基础研究。

前面很多嘉宾都提到了,中国对基础研究是不大重视的,无论是VC也好、网红也好,还是创业者也好,鼓吹的都是发财致富,这些东西都是用钱来衡量的,所以这块是没办法直接来衡量的。这是第一个原因。

第二,作为企业家来讲,我始终想的是,今天有十大技术、明天有十大技术,一会儿讲摩尔定律又有了、摩尔定律又失效了,其实这里面讲了一个什么问题?讲到我们的人生是个线性的成长,思维也是线性成长,但技术实际上是指数型成长。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实际我对未来非常非常乐观,为什么呢?技术的发展是超过我们想象的,而且方便性、便捷性也超出我们的想象。

作为企业家,你是不是一天到晚坐在那睡大觉了呢?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我想的最多问题是,首先竞争对手不是来自你的同行,第二你原来想的传统线性思维,可能都不需要工作,线性思维和指数型思维成长最大的区别是,比如人走路,如果走30步,每一步走1米的话就是走30米,这就是线性思维,我们的人生也大概是线性思维,比如你每10年是个阶段,25岁前求学,25-60岁不断的工作,70岁不断的养老、退休,这是典型线性思维的方式。

但现在技术的发展,完全是指数型发展的趋势,完全不是线性思维的方式。举个简单例子,如果30步,第一步走1米,第二步走2米,第三步走4米,如果指数型成长的话,那这30部下来可能走10万亿米,大概地球绕了两圈半,意思大概是这样。

所以我想,作为企业家,时刻要想着,这些先进的技术、这些超乎想象的技术,对你到底意味着什么?很多商业技术很好,像手机技术很好啊,十年前买个手机,或者二十年前买个手机,可能几万块钱,一个大砖头,现在手机多少钱?非常便宜。

所以我想,每个做企业的人,我没有办法预测到未来,我参加这个会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不是这个东西能改变我什么,而是说,我们在做企业的时候,要怎么样避免这些失败。说的通俗一点,就是要跟得上这个潮流的变化,我想这可能对我们企业家来讲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陈序):因为我们这是第一次在全球,尤其在中美之间同步发布全球十大突破技术。所以,我特别想问四位嘉宾的一个问题是,在中美之间我们现在看到在技术创新上、科学创新上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

你们觉得,中国需要做哪些事情,可以更快的赶上美国,甚至并驾齐驱,甚至超越美国?

石岚:其实我想到的是中国的教育要改变,因为在美国好多人去做发明创造的时候真不是为了赚钱,他觉得那事儿特别有意思,他想创造的东西就是他自己特别特别热爱的,又能改变世界的东西。

第二,美国人想的就是改变世界,要创造一个什么影响全球的事情。所以,跟皮特交流的时候,他每做一个项目,招人进来第一条要求就是,你想做的事儿一定是改变全世界的,不能只光想你那一亩三分地。

这在我们现有的教育体系中,这样的孩子是教育部出来的,非但教育部出来,而且会把这样的孩子扼杀掉。所以,我觉得中国最需要改变的是教育。如果我们没办法改变公办教育的大环境的话,在座肯定有很多家长,那你们要创造这样的小环境给孩子足够的空间。

曹虎:我觉得,在全球新的经济格局下,实际上世界上主要是中国和美国,其他国家没有太多的角色。在中美之间一个重新的分工。我觉得,在全球分工新格局当中,中美分别有自己不同的角色,我觉得中国扮演的新角色是什么呢?比较重要的是在于用高端需求,特别是用新兴技术、新的应用、新的模式的高端需求,来带动全球产业链向中国转移。所以,中国实际上是需求引领。

另外,中国在法律法规管制方面,因为体制的独特性质会有领先性,特别是在比如无人驾驶汽车领域,会有一些领先性。

反过来我们看,美国一直都是在基础研究方面,特别是在一些非常高的基于科学发现的产业当中非常领先。

但是我们发现,美国在基于工程方面,特别是在基于一些物理性的东西方面,美国的产业链在不断缺失。今天我们的十大技术,但十大技术要做成产品,美国的产业链可能无法支撑到你,比如前几届凭借的光学材料、量子点,这些项目的原创技术在美国,但你会发现谁帮你做,你的制成在哪里,你的工艺设备在哪里,你的有经验的工程师在哪里,你的终端客户在哪里?你会发现,这些东西全都已经在亚洲、在中国了。

所以,在这样的分工下,我觉得中美之间,美国更多是在基础研究、科学发现和一部分的全产业链上,中国是在工艺、生产能力、高端需求、快速应用方面,这两者结合起来之后会互相反哺。我觉得在人工智能领域,会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最优先的算法、基础设施在美国,但大量的成熟应用和反馈是在中国。所以,中美之间是紧密的再分工的过程。

主持人(陈序):我觉得非常有意思,我觉得曹先生应该跟川普聊一下关于技术分工再平衡的问题。

曹虎:我跟川普两年前沟通过。

杨霞清:我觉得,所谓的中美鸿沟,原来大家都是跑到美国去拷贝模式也好、技术也好,其实现在在技术上,中国跟美国确实还是有距离的,所以我们会看到,很多投资人跑到硅谷去找项目,看到很多人想到Google、Facebook,把美国的人才忽悠回来,呼唤回来创业。

所以,这个鸿沟我觉得是长期存在的,一会儿半会儿还真是弥补不了。刚才曹总说到分工问题,可能是现阶段比较现实解决这个鸿沟的方法和方案。

但我觉得,如果要去慢慢的弥补两边的鸿沟,肯定还是人才问题,有没有高科技的人才,有没有对基础研究的氛围和土壤,这是最核心的。

所以,从长期来讲首先是人才上要有教育的土壤和更多社会的土壤,培养更多的人才。

第二,从社会的文化和氛围上来讲,需要有更多对科学的尊重和对科技人才的尊重,让科技人才能像明星一样,或者能像原来的商人一样,得到足够的尊敬,或者获得足够高的收入。

主持人(陈序):至少是百万英镑以上。

杨霞清:对。真正不是一个清贫的行业,是一个能够很受尊重,又很富有的行业,我觉得这点需要整个社会文化上,要让这批人能够成为主流、高收入的人才,我觉得这是比较重要的。

主持人(陈序):谢谢!我们谈到了教育,谈到了再分工,谈到了文化,瞿先生如何认为?

瞿嘉东:其实不仅是美国,像以色列、德国和日本,他们大部分都是科技主导型的,就是他发明了一个很好的技术,这是一种创新的模式。

但中国的创新模式,大部分是跟市场有关的,看中国无论是微信,还有阿里巴巴的淘宝平台,还有滴滴打车这一类的,基本上是取决于市场的规模,所以是围绕这个方向创新的。

所以,基本上的纵轴是科技型创新,横轴是市场型驱动的创新。

设想,如果在这两个纬度里面晃来晃去,在中美跑来跑去的时候,如果找中间的一条路线,也就是说怎么把国外好的技术,可能是好的IP,跟中国的市场结合起来,如果这两个结合起来可能会对中国和对全球,就是你帮他找到了市场,同时也找到了比较好的技术。这种很好的结合,我觉得成功的机率比较大。

石岚:我补充一点,曹总跟嘉东讲的,刚好是云享客跟宽路资本在推的全球联合创新。

其实,有一次我们主持清华大学钱颖一院长跟彼德比尔的对话,彼德比尔在讲中国是从0到1没有的,钱老实说我们是从1到100,但如果考虑到中国巨大的制造能力和中国巨大的市场,其实上面有各直属,从1到100的力量可能是超过了从0到1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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