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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美国麻省理工院长办公室
保罗·派若梵诺
http://www.cww.net.cn   2009年11月4日 10:17    通信世界网    
作 者:CWW

    通信世界网(CWW)11月4日消息 第六届中国信息无障碍论坛11月3日-4日在北京国际会议中心召开,大会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特别支持,中华人民共和国工业和信息化部、中国残疾人联合会、中国互联网协会、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主办,以“公益•责任•价值”为主题,探索信息无障碍的新机遇。通信世界网作为本次大会的直播媒体,将对本次大会进行全面、深入的报道。

   

    图为 美国麻省理工院长办公室 保罗·派若梵诺

    演讲实录:

    我非常荣幸今天来到北京与来自国家盲文社、盲文创新中心CBI的同事一起来到北京,我们代表的是盲文创新中心,我们的目的就是要大量的为全世界的盲人增加使用盲人设备的可能性。

    首先,允许我在这里感谢一下本次会议的主办单位,中国工业与信息化部、中国残疾人联合会、中国互联网协会以及中国残疾人基金会。

    我在麻省理工学院是担任政府和社区关系的共同主任,同时我也是美国国家盲文出版社的理事会主席,无论是我在孩童时代还是工作时代还是生活中的我,我都大量使用过美国盲文出版社的盲文材料。来中国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今天在这里与大家一起交流想法,我觉得非常的高兴!

    我希望在今天的谈话当中为大家讲述我作为一个盲人,从孩提时代到小学、中学到大学,在法学院一直我的职业生涯、婚姻,一直到当父亲之后的方方面面的事情。在这些过程当中,我始终依靠盲文材料来获取信息。

    从4岁开始,我就开始使用盲文进行阅读和书写。这些都是我个人生活、教育以及职业生涯必不可少的工具。

    首先我要从头说起,我的父母是从意大利移民到美国的,我的父亲是一位化学教授,他是在20世纪40年代后期作为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人员移民大美国的。我是家里的第四个孩子,在我出生不久之后,我就得了一种视网膜的癌症,叫做视网膜母细胞癌,在我3岁的时候我的双眼就失明了。

    我妈妈肩负着一个非常重大的责任,要帮助四个儿子当中最小的我接受大量的放射治疗一直非常残酷的治疗方式。这些放疗和化疗帮助我制止了双眼里面癌细胞的增生。我父母都坚信,虽然我失明了,但是我有权利享受一流的教育。

    在我4岁的时候,我母亲给我找到了一位盲文教师,这位教师开始教我学习盲文的字母。我的父亲非常喜欢制造木制品,他给我制造了一块有6个小洞的木头,这些小洞排成一列可以形成复制盲文的磨坊。父亲给我六个石子,我可以识别字母。我就是用这样材料进行了一年级和二年级的学习。

    对于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使用者来说,这种盲文的学习方法是非常耗费时间的,在不久之后,我就得到了一个珀金斯的盲文打字机,这样来记录我的文件和笔记。就像大多数人有自己的学习风格一样,盲人有很多方法可以使用盲文。对于我来说,盲文对于学习数学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在我大脑当中进行大量计算的时候,如果我遇到非常长的除法、非常长的方程式或者更加长的计算问题的时候,我就会使用盲文记录数字。当然这也是我唯一的一个办法。

    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你要用一个十位数的数字除以七位数的数字,这样一个运算,我想就算是清华大学的学生,他们可能有的学生有这个天赋可以自然算出来,可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我们都是很难完成的。我非常相信即使是清华或者麻省理工的学生他们要计算这样一个运算,也需要使用纸和铅笔。

    在高中的时候我开始学习外语,当时我意识到我必须非常仔细的阅读每个句子,这是非常必要的,我需要非常辛苦的学习每一句话,寻找动词、主语、标点符号,因为这些元素对于我在学习新的语言的时候,是非常重要的。

    听这些段落以及音频设备,我觉得是不足以让我充分的认识字、拼写。当然也不能让我用这种新的语言流畅的来写文章。

    我在哈佛大学读了我的学士,随后又到东北大学的法律学院,在哈佛大学的时候,我有很多的阅读任务,同时学校也要求我们要写很多非常长的文章。虽然我们有一些非常基础、非常原始的盲文设备,但是这些设备跟我们今天所讲的盲文的设备是无可比拟的。因为我自己不能够读完哈佛大学图书馆当中8百万册的图书,所以我非常依赖我的同学帮我阅读和进行研究的帮助。我认为这种严重依赖他人对于我来说是一种严重的挫折,而且我不能够把这种挫折继续带下去。

    在法学院毕业之后,我做了几份工作,从1991年到现在,我一直在麻省理工工作。我在麻省理工的工作就是要协助校长以及其他的高层管理人员在政府和社会各方面对外联系的工作。每月我都会与麻省理工的校长一起到华盛顿,与高等教育研究相关的参议院部长会见,我们会讨论关于高教研究经费方面的问题。

    为什么盲文在我生活当中扮演着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呢?就像我先前提到的盲文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为什么我无论到哪里都带着我的盲文阅读器、盲文设备呢?因为我觉得它已经特别像我的一个可视助手,因为我需要直接处理我所接触到的信息。虽然我不是一个大脑方面的专家、科学家。

    我也知道对于我们来说,来自眼睛和手的信息的处理方式与来自耳朵的信息处理方式是完全不一样的。你可能可以通过双手获得盲文信息来维系这种关联,或者看一下网页的内容,我想这种方式是非常不同于听一个音频设备资料的方式。盲文和打印可以冻结信息,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更加直接的感受到信息。你可以从我的同事丁·布立兹的讲话当中会听到,他会在第三个发言,通过他的发明设备,让盲人能够购买大适合于盲人的设备。

    丁·布立兹先生他第一次提供给盲人顾客的是一台盲人说话机器,这台设备一共有六个盲文键,但是盲文不可以更新显示,如果你去掉盲文接口的话,它就会成为我的声音输出设备。

    我的雇主就为我买了这样一台设备,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来没有用过这台设备,它一直都在柜子里面尘土堆积了很多尘土,我一直都没有用过。

    在不久之后,我们知道路易斯布莱叶迎来了值得他庆祝的一天,它的伟大成就就是让这台盲文设备机器可以更新盲文。我非常震撼,在这台机器出现之后不久,我很快就拥有了一台,我把它作为我的“家人”一样对待。

    今天在大家的面前,我像称赞一下布立兹他这种天才性的发明给我们带来了非常深刻的改变,能够让更多的盲人更容易的掌握他们周围的信息。

    这台机器就像非常初期、非常早期的个人电脑,它有一些系统,有日历以及一些软件,我可以在开会的时候可以用它来查阅我的个人笔记,就像我的同事一样查找其他信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更加有效的完成我在麻省理工的职责。就像佛利得以及其他诺贝尔得主飞利浦夏浦。

    我今天带来的一台机器要比早期的盲文显示器更加新,现在这些新的机器有更多的先进技术在里边,但是它们的稳定性、兼容性以及昂贵的价格对于很多世界各地的失明人士来说还是非常有挫败感的。

    基于这个原因,9个月之前,布朗恩·麦克唐纳,也就是国家盲文出版社主席与我一起与CBI团队召开了第一次集体会议。正如我们所看到的,这件事儿的困难就在于如何能够让盲文显示机、点显器能够让世界盲人买得起、用得好、用得住。

    基于这个理念,我们必须要把盲文的教学办得越来越好。我们要设计一个非常简单的适合于儿童使用的设备,这也是我们目标的一部分。我们希望能够让盲童能够提早接触盲文、提早认字,这对于创造成人使用的盲文点显器来说同样具有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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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 辑:石美君    联系电话:010-67110006-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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