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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炜:我的真理和尺度
2008年8月25日 13:09    通信世界周刊    评论()    
作 者:李新苗

    与其面对面地决斗,不如面对面地去渗透对方。“我原来的性格是很外向的,直来直去,但我发现,这种方式是高成本、低效率的。你并不能通过直来直去的迫击炮把你要摧毁的堡垒给摧毁,反倒发现自己被这堡垒给包围起来了,我觉得这是一种不可取的方式。我现在更愿意慢慢地说服对方。”

    迫击炮可能一炮打中目标,或者一炮打死对手。但现在的目的是要与对方进行沟通和互动,因此必须要转换方式,与对方进行良好的互动,才能产生很好的结果,同时也达成了共识。

    史炜笑言:“可能有人说,我这两年变得相对温和了。因为我的目标是解决问题,如果不解决问题,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学者的尺度

    史炜认为,真正的学者与学商不同,学商是要将其拥有的知识在最短的时间内卖出最高的价钱,比如讲课出场费、担任顾问的咨询费等。“客户觉得学商的研究报告有用、满意,这就变成了真理,然后客户付给他合理的报酬,学商只留下一个支离破碎的记录和对产业的认知。”

    这里有个尺度。在面对一家企业客户时,选择是多种的,一种是选择解决眼前的问题,这是成本最低,也是往往最能令客户对“成果”满意、乐意付出报酬的做法,但却不是学者的做法。学商只解决眼前的问题,而学者是要解决长期的问题,强调研究的连贯性。“比如某一家国内运营商,正好希望解决眼前的非对称管制问题,学者或者学商都可以很容易地结合国外同类经验,提出数条建议。但学商只需要考虑一单一结的商业形式,不用考虑这个解答会对今天和明天造成怎样的影响,不必考虑长远,即便他已经知道按照这个模式可能会对未来、对产业整体运行造成冲击,但学商只需要考虑如何解决眼前这个点的问题就足够了。”

    史炜的生活

    工作之余,史炜种菜、养小动物、旅游,这都是一种养生方式。史炜说:“得尿毒症已经7年,肾移植手术一直都做不了。但我还得活呀,还得好好地活。”

    “生命不死”

    丢掉烟蒂,史炜将胳膊上的两块胶条轻轻逐一撕去。时至今日,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连安排外地长期调研和国际性的会议,都会将透析包括进去。

    “通过生病这几年,我学会了要遵守能量守衡定律。”看着手里烟头的明灭,史炜淡淡地感慨。

    能量守衡的原理说,能量不会凭空创造,也不会凭空消失,只会通过各种形式转化或转移。当年在北京系统工程研究中心工作时被称为“拼命三郎”(一年有一半以上时间是在农村和工厂跑社会调研)的史炜,过多透支了生命的能量,在经历了5年的慢性肾炎后,于2002年底被医生确诊为尿毒症。

    史炜回忆起当时情景时几乎是在不间断地抽烟。“当时只考虑最坏的结果和最好的结果。”2006年的一篇博文上,史炜写下这样的话:“自从开始透析后,(我的)手机的开机屏幕上写着‘生命不死’,只要开机就能看到。”

    “一个人遇到疾病时惟一的出路就是要乐观、科学。我坚信科学但不一定要教条。”除了继续自己的爱好—养各种小动物,史炜在自家园子里开始种菜。“大汗淋漓之后能有效地排毒,而且对调整心理状态也很好。”

    这也是一种养生方式。“得尿毒症7年了,肾移植手术一直都做不了。但我还得活呀,还得好好地活。”天生好动的史炜,做了一两年的透析后发现,透析患者并非像医生说的那样完全要控制饮食,什么都不能吃;也不是每天必须要长时间地坐卧休息。相反,他每次慢跑可以坚持2000多米;做透析的左胳膊不能抬重物,就适量使用,活骨疏脉,甚至可以适量地打高尔夫球、游泳。

    链接:史炜简历

    国务院发改委经济体制与管理研究所主任,教授级高工。工信部经济专家委员会委员,中国电信国际投资论坛专家组委员,中国房地产协会顾问。主要从事宏观经济、产业政策、企业改制、商业流通研究。出版个人专著7部,论文300余篇,分别担任50余项课题研究负责人。近年来研究工作重点集中在电信产业,由其领导的“中国电信业发展研究小组”研究业绩突出,是中国国内重要电信问题研究小组之一。

[1]  [2]  编 辑:周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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